狂过后的歌舞伎町寂寥无人,你步履匆匆,独自前往最后一个目的地。
“去蝮蛇工厂前,我在你们场里遇到过他,但他似乎只会发‘z’的音,把我吓了一呢。”
“那今晚我们少了个大客呢。”你到遗憾,目光在围坐的队员间搜寻一番后,奇怪询问,“说起来,怎么没看见那个橙爆炸?”
“没事啦,他们那种废闹不起什么风浪的。过节也不忘工作,土方你也太敬业了……”
你仍对这些八卦无所觉,在听见冲田那声邀请后,慢吞吞沿着走晃悠至真选组一桌。
营业时间。
班走店门,江的天刚蒙蒙亮,气温似乎比昨日店前更加寒冷了一些。你裹紧围巾,低看见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纯白,才发觉刚刚度过的平安夜已经降过一场小雪。
但他们坐后,冲田没打算就此作罢,突然音调大喊:“枝川――!我们副长说要请你喝一杯哦!”
“谢谢,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你从塔取一杯,走卡座坐在冲田边,隔着他对土方举杯示意,“圣诞快乐。”
你正帮忙收拾净一桌空位,忽听见门那边的动静变得闹非凡,便停手中的活计,伸长脖越过卡座的遮挡向外张望。
“呜哇,副长脸好红……我还是第一次看他那种表。”
与他碰杯后,你倾着杯喝了一酒,抿了抿唇吐槽:“还真是慷慨,花着你们局长的钱请客是一都不心疼。”
“呵。”发一声喟叹,欣喜不受控地爬上少年的脸颊。
他冲你微微了,你也对他挥挥手算是打过照面,便转过继续在店巡逻。
有几个队员已经喝到面红耳赤,山崎更是拿来话筒,胡乱唱起不成调的圣诞歌曲,将你们的对话声盖住。
“看来当个无忧无虑的小鬼,有时的确是好的。”
“等等,你是怎么知斋藤的?”土方不明所以。
“哦,他一直都不擅长说话……说起蝮蛇,你最近也要小心,他们的残党好像又在暗地里策划什么袭击。”
“酒量不错啊。”待你放空杯,冲田称赞,又拿来两杯香槟,将一杯递到你手中,“还有这个,是我请的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土方叼着烟糊,不着痕迹转移话题,对被阿妙吓得呆住的男酒保吩咐,“先找个地方坐吧。”
“我早就说过嘛,副长肯定是暗恋她……”
在心中默念了句节日祝词后,打算就此作别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记起那名举止怪异的男,你在心中确认了他是真的十分社恐。
是一群整齐黑制服的警察,对此你并不到意外。你早在开业前就有所耳闻,近藤曾对阿妙自告奋勇作承诺,说要把整个真选组都带来,给你们酒馆贡献活动期间的营业额。
议论的队士们顿时知趣地噤了声。
“这钱本来是松平老爹来的,但他今天突然放鸽说,要陪老婆女儿一起去吃大餐。”冲田举着喝了一半的杯给解释,“恐怕是被他老婆发现了今晚的计划,给困在家里了。”
看着自家局长当众被求对象毫不留一拳揍圣诞树,土方有些于心不忍,朝旁侧偏过去吐了烟,却刚巧与你对上视线。
你并未在意,仰饮尽冰镇过的酒,瞬间到一阵清冽的刺激从尖蔓延至咙。
冲田立即意识到你问的是谁:“终哥吗?他很怕来这种场合的,所以就一个人留在屯所里了。”
冲田注意到他的小动作,朝你的背影斜望去,明知故问:“怎么了,土方先生?”
――是她在车上听我放过的落语广播啊。
他们桌前的推车上,摆放着一座大壮观的金香槟塔,是近藤在阿妙的“建议”的。
礼盒,是一盘落语CD。
你的座位空来后,土方才注意到什么,指着正安静躺在冲田手边的深红礼盒问:“总悟,那个是……?”
不知为何,对方回你“圣诞快乐”的样,看起来有些慌神。
放轻步伐小心避免发声响,你登上楼梯,把重量不轻的购袋,搁置在来过无数次的木制推拉门前。
“怎么可能……什么年代了谁会相信那玩意。”
这时,不远有同事喊你过去帮忙,你喝完剩余的酒,对两人留一句“玩得开心”后,便起离开。
“阿妙小!今天的你也是如此……噗!”
“哎呀,刚才是有只大猩猩吗?”
但你才侧过,就听见门被推
“喂喂!我可没说过!总悟你想什么?!”土方红了脸,急想要否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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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越是这么说的家伙,越是对圣诞老人深信不疑哦,土方先生。”冲田淡定反呛,打开了包装。
“哦呀?”冲田颇意外,将包装的礼盒举在前,翻来覆去观察,“难是圣诞老人送的?”
他周围的队士们,已经开始交接耳,悄悄讲起不知何时在组里传开的八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