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,刚结束早朝,萧厌经过御花园时,却遇见了宰相千金,秦清悦。
秦清悦看见萧厌,yan神微微一亮。
果然这个时候能遇见陛xia!
她迈着碎步从萧厌方向走去,走到面前时,连忙跪了xia来:“臣女秦清悦,拜见陛xia。”
萧厌的步zi一顿,yan眸微垂,打量着拦路的少女。
“秦宰相家的千金?”
“是,陛xia。”
萧厌冷淡地应了一声,就准备离去。
秦清悦看见萧厌这幅冷漠的态度,来不及犹豫,直接抬手揪住了萧厌的衣摆。
她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借koujingong,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。
“陛xia,清悦自从半年前的中秋宴上,偶然窥见陛xia的英姿,从此就再难忘怀,每日梦里都是陛xia的shen影……”
她想着最近听说的传言,今日特地穿的襦裙,xiong前的雪白双峰各louchu半团,修长的脖颈如同天鹅颈的般白皙纤细,尽显女zi的妩媚jiao柔。
秦清悦小心翼翼地拉着萧厌的手,往自己白皙的脖颈探去,脸颊染上jiao羞的红晕,抬着tou,yan中满是赤luonong1厚的ai慕之se,“清悦ai慕陛xia许久,已是如痴如梦,求陛xia……疼一疼清悦吧……”
跟着萧厌shen后的元惠闻言,心中忍不住冷笑,她这些日zi,总算知dao萧厌这个男人,就是个彻tou彻尾的变态!
这段时间,除了jin皇后的gong殿,萧厌不让她和其他gong人跟着,其他时候,她一直被要求跟在萧厌shen旁伺候。
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的chongai,而是这个变态真的把她的花xue当成了一kouniao壶!
萧厌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的xue腔里she1ru肮脏腥臊的niaoye,她每次被男人灌了niao之后,都会han着泪将那些腥黄的yeti排chu花xue,又用清shui仔仔细细地清洗,可是xue里最深chu1的地方始终没有办法彻底清洗gan1净,她总觉得,自己的花xue已经被萧厌niaochu了一gu无法彻底散去的腥臊味!
可是没有了系统的帮忙,又无法使用daoju,她gen本不敢拒绝萧厌的命令。
攻略各个世界,攻略者用的都是自己的shenti,要是在攻略世界里丢了xing命,现实世界中同样会死!
每日贴shen伺候,她见多了萧厌冷厉杀伐的模样,gen本生不chu一dian反抗的心思,心里不guan如何屈辱,如何不甘,也只能被迫暂时当着萧厌kuaxia一只最低贱的niao壶。
她悄悄抬tou,冷yan看着这不知死活的宰相千金试图当众勾引,以为萧厌会就这样无qing地转shen离去,可谁知,萧厌任由着那女人牵着手带动,掌心在那nenhua雪白的肌肤上一寸寸暧昧地来回游走。
萧厌垂眸,看着跪在shen前的宰相千金,唇角微勾,大手突然挣脱了女人的掌控,径直往那襦裙挤chu的雪白两乳间探去,大手在女人louchu的雪白乳肉上来回抚摸。
似乎仍觉得不满足,指尖挤jin了衣襟里,直接在衣襟中毫无阻隔地握住了整只柔ruannenhua的naizi,肆意地rounie起来。
“啊……陛xia……呜~陛xia的手摸得好舒服……”
秦清悦被萧厌当众伸jin衣襟中rounaizi,只是慌张了一瞬,接着便ting着xiong,将自己的naizi往萧厌的手上送去。
萧厌偏tou,打量着她这幅主动的模样,不紧不慢地开kou:“秦宰相为人刚正不阿,朕倒是没想到,他养chu来的女儿,如此的风qing万种,比长乐坊的jizi还要不知廉耻。”
萧厌话中的讽刺并不加以掩饰,秦清悦当然听的chu来,她脸上一白,可是看着yan前gao大俊mei的君王,她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冲动。
“陛xia,清悦实在ai慕于您,哪怕……您不给清悦任何名分,清悦也愿意服侍陛xia……”
纤长的睫mao微微颤抖,她羞涩地打量了四周,那些gong女和太监们都恭顺地低着tou,似乎gen本没人敢抬tou窥视即将发生的事。
她一咬牙,直接解开了固定襦裙的带zi,zuo工jing1mei的襦裙从shen上hua落,正值妙龄的少女shen材凹凸有致,她继续脱着shen上最后的布料,彻底在萧厌的面前一览无余。
两只被萧厌rou的隐隐泛起红痕的雪白乳房又翘又ting,粉nen的乳tou清纯又jiao羞的ting立,秦清悦两条纤细白皙的meitui合拢,半遮半掩地挡住了双tui间的神秘地带。
她继续跪在萧厌shen前,两只雪白的小手试探xing地探向萧厌的kua间,小心翼翼地抬眸,见萧厌只是沉默地注视着她,似乎已经默许了她的主动。
秦清悦心中一喜,连忙解开了萧厌的外袍,脱xia亵ku,一gen半ying着的狰狞肉gen便猛地弹了chu来,差dian拍在她的脸上,过近的距离,让男人xingqi那gu独特的腥膻气味逐渐在鼻间蔓延。
秦清悦看着yan前这gen可怕的淫qi,吞咽着不断分mi的津ye,心底隐隐泛起一丝恐惧。
陛xia果真和传闻中一样重yu,她还没zuo什么,这gen巨wu就已经如此jianying,而且这尺寸,也那么骇人……
可她一想到这是自己ai慕许久的男人,心底的恐惧渐渐消减,反而有些动qing,她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