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皇帝接手了所有事,靖王自己还没清楚经期应该的注意事项时,那尴尬的日终于过去了。
将个被厚厚布巾缠住的壶放置在刘旎小腹上,刘邰义正辞严继续:既然他们已经达成了要彼此陪伴一辈的协议,那么待月事结束后,便该立刻呈相对,让彼此都好好探索一对方最私密之,以达到心合一。
心澎湃的皇帝想非非的待靖王穿完毕,词严理正伺医建议,现靖王开始发育,胀疼痛是必然,想要减缓必须由他亲手多多摩。
靖王脸红得乱七八糟的迟疑半晌仍是羞的了。
没血了,胀痛得不那么难忍了,靖王总算可以不用畏缩的过日了。
没血了,慢慢胀得大些了,想起今后的福利,皇帝很开心。
寝殿外傻笑了好一阵的皇帝半晌才敛了笑容,神阴沉狠戾的吩咐离殇去通知晁沿,往刘旎边的两个侍女手查,平时服用什么药,自哪儿来的。
接来数天,无论靖王如何恼怒羞窘,皇帝依然搂着她一张床榻上眠。没有任何侍女的况,衣裳脏了,皇帝帮换,被褥脏了,皇帝帮换。皇帝盯着靖王不能洗、不能喝冷饮、不能疲劳、不能动气、不能盆浴、不能捶腰、不能饮酒、不能不能不能……皇帝还要盯着靖王多喝补血补气的汤品、盯着靖王注意保、盯着靖王服用适当的蜂蜜和甜……
将她抱回来之前,他看得很清楚,不再被血迹覆盖的玖儿那地儿真的没有发,和她其他地方的肌肤调一样粉粉,格外蛊惑,不知什么时候可以细细看看被大儿夹紧的地方又是怎样的景。
待刘旎将自己完全打理净了,刘邰又将她包得密不透风的又抱了回来,仔细的讲解了月事带的用法,遗憾的被刘旎定拒绝了帮她亲自穿的建议,失去了仔细观赏她那儿的机会。
如今终于可以搂着心的小人又亲又摸,皇帝很是兴奋啊!初初还带着抵抗的靖王很快就息如,红着俏脸羞的躺在那里,任他为所为。
胡说八的皇帝被恼羞成怒的靖王一脚蹬寝殿。
小丘似的雪白耸在灯光投着丽弧度的阴影,那两抹粉红的花至始至终未变,中间那圆巧的小红也依然漂亮诱人,被他这么注视着,便会颤巍巍的半起来,将圆弧的暗影端是挤了那
皇帝和靖王都松了一大气。
后殿,伺医说月事期间不要见风。
慢慢将衣襟摊开,当看到那比记忆中又大了不少的白玉乳,皇帝睛发直。由于对女人的厌恶和不信任,昔日房事的嗣目的十分纯粹,完事走人,压不关心承女人的长相或者细节。他只是知女有这么两个东西而已,从未这么仔细的观察过,更别提是自平坦起便抚伴随着成长,有一种养成的烈刺激神满足。
确定了一天来都没再有血迹,夜一黑,皇帝就连拐带骗的缠着靖王早早上了床榻,之前数日稍微一动弹就血成河的靖王脾气烦躁又焦虑,皇帝一但有了其他的想望,都被毫不留的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