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尘拍拍她的:“受人之托忠人之事。”他突然想起这河蚌晚上没吃什么东西,遂又低声问,“饿不饿?我去看看山上有没有果?”
靠着他,河蚌睡得安稳些。
河蚌睡了一阵又醒了,她意识往容尘上靠,容尘仍然将她靠回桑树上:“坐好。”
二人正自,叶甜大步行过来,也不说话,将一床薄毯扔给容尘,转回了火堆旁。容尘清咳一声,用毯将河蚌裹住,仍是靠在自己:“睡一会,我丑时到山上去一趟,观一观地气,嗯?”
容尘皱紧了眉:“晚上还有事,”他拍拍河蚌的背,“等回观里吧。”
“这个说来话长,”容尘靠着一棵桑树坐,随手捡了半截树枝在地上画符号:“搪针表示地有邪异,居之定惹祸端。浮针则表示该地阴神迎门,须恭敬谨慎;沉针意味着此阴气郁结,于人不利……”他详细讲给河蚌听,耐心细致。
他微微撩开她的衣袖,见她地手背上满是被硌的红痕,河蚌还嘀咕:“又又疼。”容又皱着眉将她抱过来,见她靠着桑树的一面被硌得跟着烙饼似的,他又好笑又有些心疼,伸了手替她轻。
“给我块肉吧!”她着,馋样毕,“呜呜,给我块肉嘛!”
:“如果取搪针会怎么样?”
他坐姿端正,那河蚌却是个没骨的,坐着坐着就偎到了他怀里,她倒是听得津津有味。容尘不好同她过分亲密,以手格着她,让她靠在桑树上。河蚌摸着那个罗盘,十分好奇:“这个灵吗?为什么这个指针一直摇摆不定呢?”
她有些生气,用力推了容尘一把,容尘也不同她计较。片刻之后她开始挠自己手臂,次数多了,容尘便有些着意:“怎么了?”
刘阁老本来还想让女儿过来套套近乎,但是这河蚌一来就粘着容尘,连和容尘单独说句话的机会也没有。这么一想,他就瞪了他的小女儿刘沁芳一。刘沁芳不过十四,年纪太小,什么都不懂,此时睡在老妈旁边,看到他的目光还一脸茫然。
“嗯?”
她纤手粉,容尘语声温柔:“宗也有许多乃妖修仙,宗对妖、对人都是一视同仁的。作恶多端的妖才捉呢,不坏事的不捉。”
深山夜间风声不歇,偶尔还传来几声兽鸣。篝火燃得旺,容尘换个姿势让她靠得更舒适些。河蚌双手揽着他结实的腰,埋深嗅他,他上神仙肉的气息漂漂浮浮,又惹得河蚌泛滥:“知观?”
“可能因为你是妖,”容尘从她手里拿过罗盘放好,“前人经验,自是灵验的。”
大河蚌犹豫了一,又紧紧巴着他,破天荒地:“现在还不想吃果。”
河蚌不满:“又不是你自己的事,你那么尽心尽力嘛?”
河蚌在他怀里扭着不依:“知观~给我一块吗,就小小的一块。”
河蚌声音依然滴滴地又脆又:“你们总结的经验还多的,只是好多都是捉妖的,很讨厌。”
河蚌靠着桑树同他并肩坐着,开始还抬看星星,不一会儿便打着呵欠靠着糙的树睡觉。容尘没有睡,观气最好的时间是寅时、酉时、丑时,他丑时需到山上去一趟。
的在怀里蹭来蹭去,容尘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