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她真的快要羞得晕过去了,可是,男人很认真,分明就是一本正经的,如果不是呼明显很急促,还是让他漏了底,浅浅一定会以为他心里真那么平静。
现在的他,只想让她他的女人,唯一的,一生一世的,他最珍视的娘。
他有怀疑,会不会是因为由始至终她都只以为自己只有东陵默一个男人?
这么想着,哪怕心里真的乱得很,也只能忍着羞涩,咬着唇将自己两条往边打开,让隐藏在两心那密密的地方展示在他面前。
“我想看。”赫连衿盯着她,哪怕是说着如此猥琐的话语,一双眸还是晶亮清透的,想看,就这么简单。
可他的大掌已经落在她膝盖上,就算自己不将两条打开,他也一定会给她拉开。他现在还受着伤,不能再折腾了……
宁静的夜晚,树上的鸟儿早已睡,清风中,偶尔传来几句撩人的对话,氤氲夜,格外的。
“要我帮你脱吗?”他已经褪去鞋袜上了床,伸手似要去碰她。
“我是你的男人,看一有什么?”他的神有坏坏的,视线沿着她前一路往,徘徊在她某。
隔了衣什么都看不到,但他曾经见过,也欣赏过她最迷人的景。一想,呼又乱了起来。
“快!”
“我真的可以自己来……”
其实,他从未想过要独占她,她毕竟不是只有他一个夫君。
如果东陵默可以对她好,他并不反对他们在一起,但,东陵默明显不懂得如何怜惜她。
赫连衿的呼又乱了几分,这次,心脏动的频率快得几乎承受不过来。
“……”
他有急,真的很想快让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女人,没有得到她之前,总觉她随时都会从他边离开那般。
还真的要她脱光让他给她上药,当她是三岁小孩没有廉耻之心么?
好,女人
赫连衿受了伤,伤得还不轻,她知。
“张开。”
昨夜的东陵默也是发了疯一般,他开始懂得,他是故意的。
息生气的女人简直天差地别。
浅浅白了他一,往大床侧躲了躲,一丝羞涩:“你把药给我,我自己来便好。”
“把衣裳脱了。”他很认真地看着她,底再没有半邪念,事实上是,他现在的伤本不允许他有邪念。
或许有些想法真心龌龊的,但,他免不了会想,若是自己也占有了她的,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,她的心会不会能留一半的位置给他?
“……”
她觉上方那片乌云真的越压越低,越压越可怕……
当然,浅浅也不会在他面前表现不安和难过的绪,她这个人就是这么乐观,既然和赫连衿好了,就不想再因为过去的事给大家带来不愉悦的气氛。
“我是真的想要为你疗伤,你……”
只是东陵默不明白,想要一个女人,怎么着都能有办法,他的想法太天真。
“不脱,让我直接将手伸去么?”
浅浅知他是真心想要为她上药,但,这种事真的不好办,场面太让人脸红心了。
他不比东陵默差,对她也比东陵默要温柔太多,但,这女人心里只有东陵默,就算东陵默对她了那么多可恶的事,她还是放不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