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的是东陵默今天沒有早早地离开,直到她醒來时,他还在她边躺着。
“还是你最好,以后有什么事,我只找你,我再也不找那个可恶的轩辕连城了。”
好一个浅云阁!昨夜,他确实打算让人拆了,只是后来见她可得紧,将人抱回来
东陵默深邃的眸微微收紧,一刻,底眸又是一沉。
不等他有所反应,她又:“你可不可以不要让人去拆我的寝房?”
她也不知自己前世欠了他什么,这辈仿佛是來还债的一般,可是他们前世哪里有接过?
她睡不着还不是因为他么?白天夜里都在迫她,那也就算了,就连在她梦里也都在欺负她。
他的长指落在她的巴上,轻轻勾起她的脸。
浅浅抬看了他一地低垂颅,枕回到他的肩窝中。
他现在已经习惯了伸手指去勾她小脸,而不是直接她的巴,一,总会在她脸上留红的痕迹。
一步,直接把他的脸捧了起來,低便在他的唇上亲了去。
“浅云阁?”拆她的浅云阁……没事拆她寝房什么?他有那么闲?
她从噩梦中醒來,醒來时额角还微微渗着汗。
院里的一草一木,一砖一瓦全被拆去不说,就连她最珍视的珠宝和贵重的书画,也全被他沒收。她甚至还看到他唇角隐隐地挂着的那份贪婪的笑意。
虽然她不知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贪婪,分明他的慕侯府比她的浅云阁不知大多少倍,也不知要豪华多少倍,他怎么会看得上她的那不财富?
东陵默总算睁开,翻面对她,眉心轻蹙:“怎么回事?为什么不睡?”
东陵默只是正看了看她,便又伸手把她勾回到自己的怀中,让她以他最喜的那个温顺的姿势趴在自己的膛上。“天还早,再睡一会,别吵。”
他忽然抱着她站起來,大步往门外走去。
仿佛才想起來这是自己临时让人挂的牌匾,她眨了眨眸才:“昨……昨天新挂牌……”
“回听雪阁。”
……
“我……”浅浅动了动唇,想要躲开他的视线,却又不敢挣脱他的长指。
往日里,每次他离开的时候她还在呼呼大睡,哪有这么早起來的经验?
被噩梦惊醒的浅浅直接从床上爬起來,动作有鲁,一不小心连边的人都给吵醒了。
可浅浅在他怀里翻來覆去依然睡不着,睁看着窗外,天已然一片昏暗,就连一光亮都沒有。
听她那么说,今日回來在听雪阁看不到她的那丝气闷总算散去了不少。
他开始懂得了去怜惜这一块宝玉。
浅浅被他的举动吓了一,意识抓紧他的颈脖,抬看他,“去哪里?”
昨夜又劳了一夜,现在哪怕不去看窗外的,形也知天还沒有亮,她居然就醒來了。
这是浅浅來到这里后睡得最不安稳的一觉,整夜里都在恶梦,梦里全都是东陵默在指挥着人在拆她的浅云阁的形。
但是梦里全都是那些恐怖的一幕幕,那些金银珠宝被他一一搬走,直到整个浅云阁变成一堆废墟。
她深了一气,恳求:“你能不能别让人去拆我的浅云阁?”
可她依然睡不着,只要一想到那个梦,她心里就难受得很,一颗心本无法安静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