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烟静静地看着他:“没关系,你可以想好了再告诉我,在那之前,只要你不离开,我就会一直照顾你。”
其实他想问,你也一样喜我吗?
他从来没有把她当看,从来没有。
凝烟知他自来别扭,很快便释然,转移了话题:“你今天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同我说?”
其实他对她撒了谎,他并不是无可去的。
苏莲岂紧紧握着手中的茶杯:“那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昨日阿七问他,为什么不走?
听她说完,苏莲岂幽幽:“他一定过的很好吧。”
其实不是玩笑,是真的。
阿七,凝烟听他说起过这个人,是他父亲以前的亲信,将莲岂从秦家救的就是他。
可不知这个消息怎么被罗氏知了,这天她就在花园中‘偶遇’了凝烟,是拉着她到自己院中去坐坐。这些日偶尔几次接都让凝烟极是不喜罗氏,但又不好驳了她的面,只得跟着去了。
他不知该如何回答,只能假装无所谓地开了句玩笑:“因为有人愿意给我糕。”
凝烟回好了信,抬看向苏莲岂时他正看着窗外眉目阴郁,她总觉得这个孩背负了很多,不由自主:“可是有什么事?”
她不知苏莲岂是怎么想的,但无论他什么决定她都尊重:“你要如何?”
“恩。”
没想到会被这样毫不留地拒绝,她摸了摸鼻,不禁有些尴尬。
苏莲岂闻声回看她,张了张嘴,却又没有声。
谁知听了她这话苏莲岂竟突然沉脸,语气讥讽:“不要自作多了,我才不要你当我的。”
“你很喜他。”这是肯定句,很淡漠的气。
那还是在船上的时候,他上的伤还没好,她总想着让他开心一儿,所以当她知那天是自己的生日的时候,就给他了那个叫糕的玩意。其实他真的不喜吃,太甜了,甜蜜的让人痛恨,可他至今忘不了那种味。
坐在一边的苏莲岂看着她认真的侧脸,一时移不开目光。她是写给家中幼弟的吧?想起那日在寺中她对那个少年的护,心中酸涩,对她来说,这世上最重要的人便是她的弟弟吧?自己也只是她见不到弟弟时的寄托而已。
这是她给他的承诺。
没过几日,江氏也收到了京中江家的回信,在信中,对她之前所提之事江老太爷给了她肯定的答复。
苏莲岂没有回答,只脸复杂地看着她。
苏莲岂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,他不知自己在气什么,就是不想歉,只好转看向别。
凝烟一怔,继而睛亮晶晶的,满是希冀:“我想也是。”
苏莲岂一僵,良久才低声:“阿七来找我了。”
江氏得了准信,便可放心了,她想着再看些时日,寻之和凝烟之间总是客客气气的,她看不来两个孩的意思。还是哪天和江凝烟透一吧,看看侄女的反应,让她也有个准备。
,待想到了,便细细写在信上。
尽如此,他还是心甘愿留在这里,留在她的边。
凝烟以为他景生想起了家人,不想他太难过,温言:“如果你愿意,我也可以把你当弟弟看啊。”
见状凝烟也不勉,又问他最近如何,把弟弟在信中提到的京中趣事说与他听。
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