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用你就用!”白九沉脸来。
“我以前用过的,”白九嘴角勾起一丝冷笑:“现在这些东西没用,扔了也可惜。”
白九看了她一:“如珠小时候弱,不喜跟别人亲近,都是我照料她,那时候我经常替她梳。”
杨绵绵犹豫了一会,还是不敢反驳白九,慢慢坐。
白九将她的手拉了来。
白九指了指木匣:“这些给你。”
“好看。”他顿了顿,说:“以后我来替你梳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白老师……”
“你自己梳?你要真自己梳好了叶萌萌会请师傅过来?”
杨绵绵觉得自己的耳朵一定是被叶萌萌扎问题了,她愣愣地看向白九,白九走到她旁,将她上的发髻饰一一拆了来,又拿了一柄梳在手。
白九替杨绵绵上完药,就看着她一言不发。杨绵绵不自在地动了动,想到自己着一假发髻,伸手摸了摸。
白九不知从何取一个陈旧的红木雕漆匣,匣不大不小,打开来里面都是女的饰。他取了一条发带在手,有些发怔。这曾经是他最喜的一条发带,天青的布料,上面用银线绣了致的牡丹花暗纹,丽而不张扬,如今颜有些淡了,绣纹却是依旧。
“我也不想啊……”这无妄之灾简直是躲也躲不到啊。杨绵绵总算理解了白九和余乐英为什么对叶萌萌避之不及了,实在是太可怕了,杀伤力巨大啊!
白九弯腰,准确无误的吻住了杨绵绵。杨绵绵瞪大,脑袋里一片空白,人也不敢动弹。
那是因为我们的标准不一样。杨绵绵不敢说,只得任由白九动作。杨绵绵从铜镜里看着白九站在自己后替自己打理发丝,心底涌了无言的动,她觉得这场景很,像一幅画,不由得一直看着铜镜里的白九,视线无法移开。
杨绵绵赞叹:“白老师,你真厉害,手真巧!我现在都觉得自己是个女了!”
“是不是很怪?”
白九只是简单地挑起杨绵绵两侧的发,在脑后用发带缚住,中间的发用了一个白玉宽齿梳压住,两侧各了一朵小巧的珠花。梳完后,白九拿起另一面镜让杨绵绵看到自己脑后绑成了蝴蝶结的发带。
“坐!”白九风扫了过来。
杨绵绵了起来:“白老师,不用啦,我会自己梳的,不用你动手。”白九这天仙似的人,却替自己梳,自己哪里有这样的福气?想想都会觉得胆战心惊!
不同于余乐英近乎暴急切的亲吻,白九的亲吻可谓温柔,他的双唇轻轻地着杨绵绵的唇,仿佛杨绵绵的双唇是稀世珍宝,他慢慢的辗转允着,细细描摹着杨绵绵的唇形
没什么本事,跟她走近了只有被她折腾的命。”
杨绵绵不好再说什么,终是有几分好奇,问:“白老师,为什么你梳的技术这么好啊?”
原来是这样。杨绵绵低把玩发带,不知说些什么才好。有人站到了她面前,杨绵绵抬一看,正是白九。
“给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