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开平的阳终于对着她完,心满意足,稍稍偃旗息鼓。见长夜漫漫,他也不着急来第二回,便翻榻又取来条净帕。
少女微微抬起,她没用帕,只是用素手抚了抚自己的面颊。而后看着沾了满指尖的乳白浆,又偏看向地上散乱的衣,突然笑了。
她不是看不起他吗?她的眉,她的每一寸容,都已经被他玷污了。
似乎有的发及她柔的面颊,带来一阵阵刺痛之。师杭迷迷糊糊的,本不明白自己究竟在些什么。几近窒息间,唯有心中求生的本能在支撑着她。
师杭被男人拉着起。他将帕递到她的手上,却见她跟丢了魂似的毫无动作,便皱眉问:“你怎么了?我还没真上你呢,这就傻了?”
师杭闭着,只觉得面上沾满了黏腻腻的东西,有些在她嘴边不慎到,竟然是咸腥之味。
孟开平本不晓得这姑娘的所思所想,只顾着一气来。他犹豫片刻,终究没有选择在她里,而是贴着她的小脸,一地满了。
动了半晌,男人似乎颇觉不满,又将她的拎起重新压在榻上。师杭还以为,他至少会用像方才吻她时那样的姿势,却没想到他居然直接骑在她脸上,用一种更屈辱难堪的姿势继续折磨她。
立兴奋的“小兄弟”骤然挨了一巴掌,孟开平吃痛,不禁捂着面低呼了一声。师杭见状也愣住了,她完全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大力气,竟能教他痛成这样?
于是,师杭终于看清了那个一直折磨她的件。她原以为是他带在上的东西,此时才明白,那东西原本就是长在他上的。
师杭本不明白他的意思,听见“”一词已然反至极。想来他是场中的常客了,竟将她当成那等任人作践的风尘女,随胡诌了些称呼哄谁呢?
如棍一般,又长又,硕丑陋,上面还沾满了她的涎;尖端是更大些的、有楞有角的圆状,而圆还中间有个小,不知作何用。
”
孟开平被她笑得瘆得慌,立刻揽住她的肩,压低声音轻唤:“师杭?你是叫这名字罢……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,要死别死在这儿。没打没骂的,不就让你用嘴替我一回么。”
摸什么?
一说不上来的腥气扑面,师杭连惊叫都来不及,就被他掐着巴一。
孟开平千防万防,不防她来这一招。当即恼火了,一把将她扯到面前,着她的往压:“使坏是罢?赶紧给老!”
“起来,把脸。”
孟开平不甚在意地斥了她一声,开始用力送起来。他在上方,居临地,能够清清楚楚看见师杭绝望的神和满脸的泪。这是一种难言的征服,类似于驯服烈,必须将它牢牢制在才行。
不知是因为他太久没碰女人,还是因为这张小脸净后实在动人,孟开平约莫只了她数十便再也耐不住意了。他懒得压制自己的望,最后一得极深,而后便迅速离了来。
于是师杭忍无可忍,他教她摸,她偏要直接抬手打过去。
“,连半都吞不去,跟木似的。”
“嘶!”
孟开平觉得她虽然不会主动,但这张樱桃小也算是极品,便又面对着她从上方。然而,这回可能是得太狠了,少女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,里还断断续续发些痛苦的呻声。
“别动!”
她目一片混乱,可男人却快至极。他轻声谓叹着,开始驱使那在她的中,而她则被迫趴在他间忍着呕意,替他不停侍。
直到被他晃得快散了架,师杭终于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,开前先咳了好几,嗓音嘶哑:“竖尔狗彘
师杭的长发被他的手指缠勾住,疼得要命,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——男人竟一把扯了自己的腰带,将在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