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(咬、骑乘)
信香溢满周shen。
靖川没有停。她吐chuxingqi,she2尖tian了tian铃kou,像yun块糖果似的来回han,钻jin小孔,激得卿芷一抖,晃dang的阴jing2轻拍她xia唇,留xiaguntang又湿漉漉的chu2gan。
分明她是那个该被伺候的人,yanxia却是卿芷chuan息连连,忍不住houtougun动,无神的yan里shui雾弥漫。她shen上那chu尘不染的气质随薄红蔓延,寸寸破碎,恍然有莲花被淤泥侵染的屈辱无力gan。
从未被jin犯过的狭窄小dao容纳不了最柔ruan的she2尖,拼命挤压,只liuchu更多yan泪般的清ye。卿芷咬紧牙关,索xing仰起tou,企图吞xia所有细碎呻yin,可an不住shenxiaxingqi愈发ting立,完全充血呈现漂亮的柔粉。她注意清洁,便连此chu1也是gan1净的,被tian得shui光淋淋。
这时靖川似发现什么,指尖diandian她jing2shen,方才意识到此人尺寸绝非“有dianchuse”,亲吻时贴在面颊上散发guntang,cu略一圈难以把握,前端更是昂扬,与卿芷冰清玉洁又纤细的shenzi对比鲜明,违背主人心愿地生长成如此凶qi。
“好大。”她兴奋地轻吐一kou气,几乎gan觉到自己shenxia濡湿一片,xuekou正诚实地收缩,小腹不停因幻想之后的快gan而绷紧。
靖川yan角烧红,夹了夹tui。
瘾一旦被唤起便如火中烧,猛然窜上,霎时丝丝蚀骨yang意攀上tinei灼re膣dao,叫嚣空虚,一路啃噬到腰椎,酥麻得险些让她跪xia去。
等不及了。
滴答。宛若她幻听,reliu从tui间涌chu,淌到冰冷的地面上。
卿芷听她称赞,脸上说不清是刚刚qiang暴般的信香侵略招致的还是这话语挑起的绯红更深,不敢想象自己来前还是名扬四海的宗门大师jie,如今成他人阶xia囚,遭恣意玩nong这隐秘的bu分――还无法抗拒地起了反应。
“别说了。”她说罢后咬唇,轻声chuan息,“嗯……”
对方的ti格、语言习惯,不像中原来探险的人,她一定是大漠里的土著。不折不扣的蛮女,什么污言秽语都讲得chukou……
靖川垂tou,cu暴地张kou一寸寸将她xingqi吞ruhou中。平日shi五谷的houshe2此刻把她shenti一bu分视作佳肴,反复品味。kou腔、gaotang的黏膜,小尖牙划过脆弱表面,又bi1卿芷低低闷哼。
houtou紧致包裹上来,榨取她jing1dao中涨满的白浆。层叠ruan肉收缩,此chu1竟然也能成qingse的xue,伴随着艰难的吞咽动作,xi得她腰止不住发ruan。
她忍耐不住,乾元本能占据上风,忽然不顾肩上致命的痛,不顾打湿半边衣服的血,抬手覆上她后脑,手指charu温nuanmao糙的tou发里,紧紧一an。
靖川han糊呜咽一声,措手不及,被她压着吞到genbu,鼻梁撞上人结实小腹,陷ru到女人tui间此刻充满淫靡味dao的馨香里。乾元发qing的味dao。她被她生生拖ruyu望的深渊。
津ye乱liu,连带yan泪也bi1chu来。xingqi上的筋络压在she2面上,靖川几乎能勾勒chu上tou每一次tiao动,鼓胀得惊人。她唔唔委屈叫唤,只换来卿芷不近人qing地一次次choucha。她ting不了腰,便发狠地用那双挥剑的手攥靖川发丝,让她被带着反反复复hanyun。
属于卿芷的冷香与方才她玩nong时抹的血味交错。
就像在――使用。
靖川小tui发抖,几近跪不住,白袍深陷tui间,被shui渍染得半透明。她要疯了。小腹里火焰烧得re烈,填满kou鼻的乾元气息引燃了它,全是卿芷的错。
她们不知晓对方名字,却在此刻成了最亲密无间的ai侣。
直至嘴角发酸,卿芷终于停住动作,低低chuan息,忽松开双手,颤抖着把xingqi从她kou中chouchu,牵得黏稠银线几丝,上面shui光闪烁。
她唇咬得chu血,tuigen发颤,自己伸手握紧xingqi,生涩地来回套nong,最终ding端she1chunong1稠浊ye,尽数洒在靖川脸上。
染得她眉yan间chun光更柔,缓缓淌xia,一gu沿着li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