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：“我是不是没有给你过？”他的语句里着气，说的很快，像是一气说完的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的也是本地语。那个词从他嘴里说来时，他的表没有太大变化，但是睛闭上，耳朵尖有些发红，那种红慢慢爬上他的耳朵，布满脸颊，对于他来说，用母语说这样的词语还是太过于羞耻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寒停来，松开他，抬看着他，她意识到自己单词发音的错误，她跟着重复了一遍，然后才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，”她说。她的嘴里还带着他的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卡戎沉默了几秒——那几秒钟里，房间里只有他们的呼声，还有窗外传来的一些模糊的声音，汽车的声音，远有鸟叫的声音。“你想试试吗？”他问：“我是说，如果你想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寒说：“我一直想你的。”这句话从她嘴里说来时，她自己都有些惊讶——不是因为那个意思，只是惊讶于自己的坦诚，可能是因为不是母语，有一种不加掩饰的坦率。

        卡戎。“好，”他说：“那我试试。”现在他的脸都全是红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寒躺回床上，这个动作让她的沉床垫，让她到一种放松，一种把自己交去的觉。她把脱掉，自己动手，把它从上褪来，扔在床边。卡戎爬上床，跪在她两之间。他的手放在她大侧，往两边推，小寒分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卡戎低，看着她两之间——那片她自己都很少仔细看过的地方，那些褶皱，那些阴影，那些复杂的结构。他看了很久，像是在研究某件需要被理解的东西，他开始理解以前教育系统里生学的结构，阴包，阴唇，还有阴，那时候老师们教过他们女生底有两个孔，现在他也没有很明白哪个孔。在视频网站上有个视频的击量很，标题叫“如何让她上你”，就是教男生们如何阴，但卡戎看那个男的啰哩啰嗦，没有看完。现在他俯，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只是，先用手指轻轻碰。他的指尖在那些褶皱间动，很轻，很试探。然后他低，尖碰到她的外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很轻，很湿。小寒能觉到他的温度——比手指的温度更——还有那种湿的，在她肤上动，留一湿的痕迹。卡戎的在那些褶皱间移动，寻找着，探索着。他的动作很慢，很小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卡戎想起以前和朋友们喝酒的时候：那些深夜的对话，那些关于的嘘，那些所谓的技巧。有人说要找到阴，有人说要用打圈，有人说要。但现在真正的时候，他发现那些话都很象，都没有告诉他该怎么，大分的黄视频里会打码，个人上传的视频里都是炫耀自己技巧的装哥，没有人告诉过他应该用什么样的力度，什么样的节奏去舐。他的尖在那些褶皱间移动，受着那里的质地，那些柔的、湿的组织，寻找着那个能够带来快的位置。他不确定自己找对了没有，他只能继续寻找，继续试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尖碰到一个小小的凸起，比周围的组织要一些，要突一些。他了一那里。小寒的微微颤了一——那个反应很细微，但他察觉到了，于是他继续那里，用尖打圈，然后用嘴唇轻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