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去死吧，**！】

        *

        林默失踪两个月后，奇怪的是，很快就没有风波了，大家对于生活中少了一个人，好像没有任何的动，仿若世界上从来没有这一个人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在午夜再次来到那个废旧的池

        希望这一切的惶恐在这一晚结束

        声音从背后传来时你差尖叫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默站在深区边缘，他好好的，穿着白连帽衫，脸苍白得像溺死的尸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松了一气，果然这些天都是他对你所作所为的报复，你认栽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注意到他光着脚，脚踝上还有你两个月前踢的淤青。

        "陈阳的事是你的？"

        陈阳在一个月前因为意外受了重伤退学了，之后还能不能走路还不好说

        你看见了实的人，胆又上来了，你这些天的诚惶诚恐，变成了一种巨大的愤怒，你故意踩在那些淤青上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对你的一种威慑吗？你死也不可能认输。

        "以为这样就能..."

        话没说完就扯着他的衣领，向他攻击，最后你们一同掉了池中，冷灌鼻腔的瞬间，他的帽衫在里鼓成诡异的气泡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挣扎着想上浮，却被他抓住脚踝往拖。濒死的恐惧中，你扯开他衣领――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幻觉。那些鳞片已经蔓延到腹，在幽蓝的闪着磷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瞳孔变成两竖线，虹膜泛着珍珠母的光泽。你拼命踢打时指甲划破他脸颊，渗的血珠在里凝成红珊瑚的形状。

        *

        你从昏迷中醒来时，后脑勺传来一阵钝痛。湿的空气裹着淡淡的咸腥味钻鼻腔，你意识想抬手太阳，却发现手腕被什么冰冷的东西禁锢着。

        "醒了？"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声音让你浑一颤。太熟悉了――柔得近乎女气的声线，曾经总是带着颤抖的尾音。但现在，这声音像浸了冰，平静得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猛地睁开，视网膜上还残留着昏迷前的最后画面

        废弃泳池边，林默被你在湿的地面上，嘴角渗血，那双总是低垂的睛却反常地直视着你...

        "这是什么地方？"

        你挣扎着坐起来，金属碰撞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。借着昏暗的灯光，你看到自己手腕上扣着一条细链，另一端固定在后的墙上。链条长度刚好够你在半径两米活动，再多一寸都是奢望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默站在泳池边缘，背对着你。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瘦削的轮廓和垂到后背的长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过，你倒一冷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平坦的现在有了明显的肌肉线条，锁骨方延伸两淡蓝的纹路，像是埋着发光的血。

        "你...你他*对我了什么？"

        你扯动锁链，金属摩声刺耳得让你牙酸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默笑了，让你脊椎发凉――三年来，在教室里，在走廊上，在厕所隔间，你看的最多的就是他低着，用长发遮住脸，像团会移动的阴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默的睛在暗闪着诡异的光。他走过来，你终于看清了那池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普通的蓝，而是一种近乎荧光的青绿，面浮着一层珍珠母贝般的光泽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默突然抬，你被他的神钉在原地。那不是人该有的睛――虹膜像两轮缩小的月亮，瞳孔是两竖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依旧不言不语

        "你疯了。"

        你笑两声，锁链随着你的动作哗啦作响

        "赶紧放了我，不然――"

        "不然怎样？"

        林默突然靠近，你条件反地往后缩，后背撞上冰冷的墙。他蹲来，你们第一次平视。你闻到他上的海的味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指尖过你颧骨上的伤，那是你在泳池边揍他时自己不小心蹭的。冰凉得不正常，你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黏在他手上，看着他一颗一颗解开扣，苍白的膛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蓝纹路原来不是血――是鳞片。细密的、半透明的鳞片从他锁骨方开始蔓延，到腹已经连成一片

        "你...你到底是什么东西？"

        你声音卡在咙里，挤来时已经变调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默没有回答。他脱衣服，你看到他腰侧有两明显的鳃裂，随着呼微微开合。然后他转，跃泳池。

        花溅到你脸上，咸涩得像泪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瞪大睛，看着他在舒展――那不是人类的泳姿，而是某种更优雅、更原始的律动。然后你看到了他的尾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绝不是童话中柔的扇形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