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解开自己的带，不紧不慢地解开拉链。褪去，面笔直的长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机中传来“啧啧”的咂嘴声：“降谷警官真是，连都是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……”降谷零攥紧了拳，恨不得一拳打在那男人自傲的脸上。“你要我什么……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心急。降谷警官难得这么合，让我好好想想。”赤井秀一似乎真的在想，降谷零沉默着盯着他――盯着手机屏幕上方那个漆黑的小圆。

        赤井秀一想了一会，才命令：“坐在那上面，自己把掰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警局的厕所间很是促狭，降谷零坐上坐便，左右手臂都伸展不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我看清你的脸。”赤井秀一命令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降谷零艰难地直起腰为他调整照相机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脸离得好近，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叫那个名字。”降谷零喝止住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赤井秀一不怒反笑：“这个姿势不错，张开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降谷零的长委屈地折着，膝盖完全是在了墙上。这样的姿势让他的紧紧地绷住他的，将面包裹住的地方的轮廓都细细地描摹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把衬衫打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降谷零照着。他想将解开的衬衣丢去一边，赤井秀一拦住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穿着。穿着衣服自的你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降谷零闭上睛，他觉得到赤井秀一那贪婪的神是如何在自己上刮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漂亮的乳。”赤井秀一“啧啧”了两声，“可惜上次没能多摸上两。要是能摸一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都别想。”降谷零咬牙切齿地回击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么降谷警官，请你摸一摸自己的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男人的乳首有什么可摸的。降谷零在心中默念着“变态”“神经病”之类，但还是听话地将双手放在了自己的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摸摸它们。没起之前应该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降谷零的手指放在乳首微凹的地方，只觉得有些凉、又有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打着圈摸它们。沾自己的也行，让它们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降谷零跟随指令照，微温的唾抹在乳晕上，抹开之后有了l不同。一切都变得特别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乳豆慢慢冒了，了深埋在底的粉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降谷零意识地颤抖了两。电般的酥麻攀住了他的，他仍不敢相信，男人的乳在摸也能有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有趣。”赤井秀一的声音响起，才让降谷零越发失控的神智恢复了些。“降谷警官的肤黝黑，乳首却是粉红的。这样完的，在我之前从未被人碰过……真是难得、难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话听在降谷零耳朵里句句都是屈辱，他也只能将委屈往肚里吞：“你还想要什么？一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赤井秀一觉得好笑：“如果我想，降谷警官就会照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降谷零斜过脸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要降谷警官啊……就像上次在我面前的那样。降谷警官是否还记得？我们最后那一回合，在我的办公桌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降谷零握紧了拳，背后已是汗湿了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降谷警官贵人多忘事，我再提醒你一遍。降谷警官那时候已经被得没力气了，但底那张小嘴还是死死地夹着我不肯放。”赤井秀一一丝不苟地说着这些淫秽的词语，只为羞辱听的人，“可惜我的办公室没有床。最终只好委屈降谷警官躺在我的书桌上――那上面可有许多降谷警官想要寻找的、酒厂的心文件――可惜那时的降谷警官过分贪恋肉，早就将这件事忘得一二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再胡说八…哪来的文件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…降谷警官果然还记得。”赤井秀一轻轻地笑。“那么…你是否还记得。我桌上的那台电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降谷零猛地站起。他一把抓过架在一旁的手机，将正在接通中的通话挂掉。

        赤井秀一这样羞辱他……他怎么还主动陪他玩这个游戏？他一定是昏了。即便是他也会昏了。赤井秀一一直都是敌人，他怎么能忘记？

        他颤抖地趴在门上，心脏像是被压扁般那样疼。他不知该如何是好。他怎么得罪了这样一个人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咻。”被抛在一边的手机屏幕一闪，他看见是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即，一条文字信息了来：Just　in　case　you　forgot　――Rye。

        降谷零盯着屏幕，又将它放在了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打开隔间门，站在洗手台前。镜中看见自己的脸。泛红，难堪。衣服敞开着，只有一条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是警校菜鸟时常跟前辈去红灯区搜查可能携带毒品的嫌疑人。他现在的样和被临时就来搜查的小男没什么差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掬了一捧冷拍在脸上。冰凉的沿着鼻落，才清醒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湿着手去拿手机，勉勉将刚才那条信息打开。除了那条可疑的英文留言，就是一段两分多钟的视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颤抖着播放键，淫靡的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