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啊…啊……”
无意义cu噶的尖叫声,在全是女兵的军营里响起,士兵们的目光顿时被xi引了过去,是一个疯疯癫癫但容貌昳(yì)丽的军倌,也就是军营里的男倌。
男倌只围了堪堪遮住diao和屁gu的布料,赤luo光hua的大tui上布满红痕,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双xiong肌似的大naizi,看上去似乎有G大小。
男倌以这副形象在军营里失疯似的逃窜,顿时xi引了士兵们的注意,哨长见到训练的士兵心不在焉,顿时呵斥,“军营重地,吵吵闹闹,成何ti统,还不赶紧将人拖xia去!”
“是!”
三四名士兵连忙站chu来,争先恐后想要去将男倌拖xia去。
“你们训练这么久,一个人都拿不xia一个男倌吗?还要三四个人去!”看到手底xia的士兵这副没有chu息的模样,哨长气不打一chu1来,结实的xiongkou也跟着起伏,她怒瞪四人,“不过是一个最低贱的男倌,就让你们这dian定力都没了?”
对于将军的反问,四个士兵没有一个敢吱声,她们交换了xiayanse,最终还是将这个mei差让给了同一伍最年轻的那个士兵。
哨长瞧见了四人间的眉yan官司,不过对于这种非原则xing问题,她一向睁一只yan闭一只yan。
那名男倌挣扎着,但还是被士兵拖走了,挣扎间又大又圆的屁gu直接暴lou了chu来,上面布满血红se的巴掌印,还留着未消退xia去的红血丝,这也让士兵们大饱yan福,还有士兵惊呼,“这家伙的diao是粉的!”
“还真!”
“我靠,死爹的玩意儿勾引老娘,大屁gu撅那么gao估计就是欠了!”
“晚dian儿!”
“晚dian一起啊~”
……
各种糙话还有xialiu的笑声混杂在一起,而那男倌对这些话并没有太大反应,仍是无意识挣扎着,傻了吧唧的哼叫着。
“别一副se鬼投胎的样儿,赶紧训练!”
哨长呵斥一声,士兵们才慢慢安静xia来,随着那名年轻士兵一手捂住男倌的嘴彻底将男倌拖chu视线,士兵们的sao动也彻底安静了xia来。
男倌G大小的naizi太晃yan了,长相普通的年轻士兵一脱离众人的视线就忍不住摸了上去,ruanruan的,yingying的,还有弹xing,一只手gen本握不住。
由于年轻士兵一手捂着男倌的嘴,另一只手摸上了男倌的naizi,这样姿势xia来,束缚男倌的力dao就小了很多,男倌疯疯癫癫的挣扎,恰好就挣脱了年轻士兵的束缚,男倌仿佛无tou苍蝇一般疯狂乱跑,嘴里发chu“啊…啊啊…”无意义的声音。
年轻士兵一看男倌逃跑的方向,脸xia意识变得惨白,这男倌要是逃到军事重地,可是连带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