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?为啥要看鞋?”
“芭舞要穿舞鞋的呀~你脚多大,我给你网上看你穿多大的。”
“35码。”
“比我小唉!那舞鞋你得37起步了。”
“舞鞋要那么大?”
“对啊,芭要先穿大袜,然后穿护套,再穿鞋,最后可以搭护。”
“原来如此,听上去够烦的啊。”
说话的是小蝶,在本地场里上班,优没好意思让老板娘来看她,转把小蝶给叫了过来。幸好最近是她例假,倒也不耽误她赚钱。
小蝶生的很好看,细陶瓷一般的肤质加上柳眉凤颇有一种古风人般的妩媚,海之前,她是舞蹈学院毕业的优秀学生,如果命运没有戏人,此刻她应该是某家舞蹈团里的领舞。
毕业的那一年,同学生日聚会,邀请了不少人参加,她也去了。KTV里暗影重重,她并不认识在场所有的人,在周围人的起哄也跟着唱了几首,然后和大家一起碰杯大啤酒。隐约间似乎有人伸手摸了她的私,醉意朦胧,她并不记得是谁了。
醒过来的时候,床边有一个男人,材挑,面容姣好,正盯着她缓缓伸手摸她私,她只觉得间一片濡湿。
男人似乎笑了笑,很兴的样,她却只觉得疼裂,嘴里渴的要命。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。男人见状侧从屉里拿了什么,打开开关,嗡嗡的响,放在她间。
她哪见过这阵仗,疼裂之余,只觉里前20年都没有及过的地方烈火柴的烧了起来,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,继续把玩,她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叫起床来。
这种依循本能的望来的过于猛烈,男人似乎被她的直白打动了,一边笑,一边继续玩她,随机又低深深嗡了来,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心像是火心噼啪爆裂一样炸开无数白花。
耳朵、脖、嘴唇、男人轻轻气,问:“还想不想更舒服?”
她觉到万分羞愧,但忍不住侧过脸哼哼唧唧的“嗯”了一声。随机便被男人腾空抱了起来,放到了房间一侧的调教椅上。她还没来得及声惊叫,就被扣住了双手双脚。
分开的大将私暴无遗,漫了来甚至顺着大蜿蜒而。她觉得脑中旖旎一片,再也想不起来什么前因后果。男人在她耳边轻轻呢喃,问她:“给我当吧?”
她轻若蚊嘤的应了一句,然后数年的命运就此改变。
他们在一起玩了很多,双人,多人,刑椅和各种炮机。上的时候男人也会喂小蝶吃药,然后需要数十个男人才能满足她。
以事人者,衰而驰。而她甚至没有等到衰,男人对他的新鲜劲就过去了。终于在某次晚上失败的任务之后,她回到男人的车上,被掐住了巴。
“贱狗,就去这事儿都不好?你还能什么?既然那么想挨,那主人就送你去挨!”
又是KTV,她命运的转折好像总跟这个地方脱不开关系。后来她曾想过,如果当初没有在KTV里接过那杯酒,或者,压儿没去那场同学聚会会怎么样?
但没有,命运的戏从来不由人悔棋。她被自己的主人卖去了女,一个男人,两个男人,一群男人,她彻底丢失了自己的羞耻心和底线。
“但也好”小蝶笑笑说,“我觉得我就适合挨的。而且现在也跟他分手了嘛~”
“那你还会想回去舞么?”我问。
“回不去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疏于练习啊!”她脸上始终泛着一种若有似无的笑意“如果一定要去舞,那可能可以舞蹈老师吧!不过我觉得挨也好的,我现在休息时间就会去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