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就给我吃光了。我看着手里的木棍难以置信。
“你上周二甚至睡着了。”他慢悠悠地说,“还是我把你叫醒的。”
无法反驳,我心一横把他搡到床上。
他和我缩在我的合租屋时,周末不会这样懒散。
理发师没有辜负他的不信任,直接把他的披肩发剪成寸。
每个周末,是我换洗床单被罩的时刻。
是饭。
云盖住太阳,然后又移开,注意到这的人能察觉到亮度与度的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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疫反复现的现在,去健房办卡是非常不明智的。
然后他蹲,凑过来。
周西找过来,他疑惑晾个床单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房间。
于是他有了私教,我报了健房里的爵士舞班。不加班的工作日,我们就去运动。
z市常年湿,没有冬天。把洗净的被单晾在阳台,我坐在阳台的小板凳上受6楼的风,小声地外放音乐,吃雪糕。
老师说我心力量不够,要多平板支撑。
被单散发皂角的香气,手机在放周杰,我想起小学时的梦想是当作词人,长大后却在互联网公司996。
周西发剪短后的第一遗憾:我再也不能指着地上的发理直气壮地让他打扫。
“香一个。”
合租室友用洗衣机的时间不固定,要么不用,要么一次洗一大堆。碰上她用的时候,我就知今天轮不上我用洗衣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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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被不晓得怎么睡得,拧成一大条,横在我们的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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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我运动完在休息。”怎么能空污人清白!
第二遗憾是我再也不能在他俯视我时,将垂在他脸侧的发丝拨开,挂在耳后。
他也不打算起来,“来,让我看看你的腹肌。”
我手上是冰箱里最后一支山楂雪糕,伸过去让周西咬一。
曾采访过周先生留长发的心路历程。
周西在我的房间里画稿,自由职业如果愿意拼,能到全年无休。
我们说好等搬到新租的房里,就去最近的健房健。
酸甜冰凉的吻。
他说不是特意留的,而是对理发师没信心,不愿去理发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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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气到躲被里不愿来。
周西说我在糊鬼,他每次从书房来倒喝,都看到我躺垫上玩手机。
“一会儿咱们什么?”他问我。
周西也是这样,他甚至有哑铃。
我也尝试过在家锻炼,买一堆运动服和健小设备,然后躺平。
为了不把爵士舞成广播,我把瑜伽垫拖到客厅,没事儿就趴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