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,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?”关玉麟拉着她气急败坏的质问。
关玉秀一眨不眨的盯着他,缓缓的了。
关玉秀了,关玉麟不可思议的瞪她。
她还会笑吗?还会那种笃定自得的笑来么?
尚棠切了声,嘴里嘟囔了句小气,也安静了,把吃剩的木签折吧折吧扔地上了,没在说话,心里盘算着怎么再跟关玉秀套话,还不知她是怎么知了沈临渊的事。
关玉秀目光定定的落在前面的尚棠上,落在她后颈的一小片瓷白的肌肤上。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。
“那就一起去呗。”
尚棠则满意地笑了。
“我保证什么脏的活计都不!但是那里既乱又危险,人又多,还有很多臭虫看到你这样的小姑娘会一窝蜂的涌上来...”
“愣着什么,当心被人冲散了。”他遥遥伸手来。
尚棠去的时候他也这样多的废话吗。
真不知这种外面裹了糖里面却这么酸的东西有什么好吃,能有人耀武扬威的买上一整个墩,招摇过市的一串串往嘴炫。
“对了,你喝不喝酒?”尚棠忽然想到了什么,神中有了诡异的光彩。
还是单纯的想玩人心?
关玉麟举手起势,信誓旦旦的保证后,又换上一副严峻的表恐吓。
见她这样笃定,关玉麟倒不太好意思了。
……就这样掐死她吧?
关玉秀呸的吐果来,手指因兴奋止不住的发抖。
那就更不能让她得逞了。
尚棠心大好,甚至有闲对关玉秀抛了个媚。
难是酒里有问题,关玉秀想,先引得玉麟中了酒里的药,然后...不,也有可能是单纯酒后乱,因为和玉麟这样对尚棠没有任何好。
那她到底想什么?搞不懂。
“不给。”
“阿?”
“那...”他迟疑了,“待会儿的迎宾楼,你就不去了吧?”
“我不怕,玉麟你不是在这里吗。”
“唉,我说真的...虽然我们什么都不会,可毕竟是青楼,你去真的会有危险啊。”
“气什么?”看到关玉麟的脸,尚棠更来劲了,一双丹凤眯成:“我又不会她喝酒,再说,不是她自愿跟来的吗?是吗,秀秀?”
关玉秀冷幽幽的望着她那扬起的唇角。
就像那时一样。只要从背后伸手来,对准那看上去很纤细的脖,五指用力,指甲刺肉里,刺目鲜红的血。
粘稠的糖浆顺着签落在指间,藕断丝连。
要还不吃,给我?”尚棠冲关玉秀伸手。
“我不累。”但她有更重要的事,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劝回。
关玉麟的语气带上了几分焦躁。
“秀秀一次也没去过吧,很好玩哦?你也会很享受的。”
“所以嘛,你也走累了,就让赵爷先送你回去吧?”
她小心的回握上那只手,看到关玉麟对她咧嘴一笑,隐约两尖尖的虎牙,笑得肆意。
关玉麟回过,看到关玉秀停在后面不动了,整个人隐在人群的阴影里晦暗不明,心中升起莫名不安。
“虽然你老弟我是很厉害,碰见那种臭虫也会揍他个半死,不过......”
“棠棠。”关玉麟沉脸,“我阿不喝酒。”
她慢条斯理。
关玉秀的双确实已累的打颤。
永绝后患。
关玉秀看着仍未被动过,整个已经化的糖葫芦,后知后觉的低了手。
“我没骗你吧,就是吃吃喝喝。”
看到那双隐担忧,清泠泠的绿睛。那只向自己伸的手。关玉秀汹涌的黑缓缓的平息了。
关玉秀小小的咬着糖葫芦,越吃越觉得,真酸。
尚棠的表也随之扭曲,她会显惊恐又痛苦的脸。
突然,走在前面的尚棠折回来了,抱着看好戏的心思斜睨着关玉秀。
“迎宾楼昨日开业酬宾,酒三天免费,今天是开业第二天,听说酒都是稀有的南江好酒。”
关玉秀只是笑。
趁她还没有背叛任何人之前。
“这才是我的好秀秀。”
“呃,嗯。”
嗯,她的确倒是有可能为了这种目的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