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法行动,只能胡乱蹬着努力想避开又夹起一颗棋的冰凉。
“不要了……不要,好痛——”
这回是真实意的喊痛了,额立刻了薄汗,那红被痛得褪去又重新回来“受不住……要坏了……呜啊……”
第三颗第四颗都挤腔,幸好还有不少稀释了酒,否则更要痛得要命。
那个小小官不知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,过去即使用酒棉片拭也仅限在外阴,什么时候来过,这么可怜的地方本承受不住,但长在肉里又不可能避开,只能任由棋坠在腔中,竟是吃了大半盒去。
方源不敢从床上起,一动里面的棋好像就互相敲着在腹腔中发声音来,偏偏金主又要听,麦克风凑近,无极牵着他的手去摁,掌心隔着肉摸到凹凸不平的东西,反复着推,闷闷的声音就传了去,被收音直播间,叫人听了个净净,好容易受过一波酒,这样一再度痛起来,方源半阖着往外泪,嘴里的呻都哑了来。
但还没结束。
专门用来淫的本材质类似于河用的麻绳,只是细上不少,但隔一段就拧结来,故意绑得些,被迫着棋的方源连迈步都得不行,无极抱着他骑上绳时立刻就像被了一样想从上面来,那绳得真的太糙,刺刺不会直接扎坏肉,却能扎坏起的花和肉,这般悬在空中只有脚勉到地面,想来都不知该怎么办,方源刚刚还哑了嗓,现在重新变得尖起来。赤的白皙肤,姣丽绝的面庞,毫无耻净粉的与的绳形成鲜明对比,更加淫乱不堪。
金主快速打了字,要是方源不走就一直挂着直播间,他有钱,可以挂一个晚上,而且后面还会往绳上些刺激药,那时候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。
这会终于是了真面目,方源看不清屏幕,都是无极向他传达,可看那连粉都待不住腔的模样,估计也是没全听去。
要往前。
听清楚了这句,方源的淫不断落来,浸那糙的绳,将坐着的那块刺给摁平去,这样一来就好像没那么难接受,上披着的绸缎衣服早就掉在床上,什么也挡不住,方源也不可能作弊。
虽然走绳也没什么好作弊的。
但只往前挪了一步就叫方源受不了,绳细,受力面积就小,整陷肉里,恰到好盖住阴,坐着的地方倒是平整不扎人了,可一旦脱离就要主动送去给新的刺刮,被鸡巴磨红又被医用酒蛰得快破的肉哪经得住,只维持着要血的模样。